她强迫自己镇定,猛地抬起头,脸上瞬间堆满了惊惶和无措,眼神慌乱地左右游移,不敢与他对视。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浓重的乡音和惊恐的哭腔,“这这位爷您您说什么?奴家奴家听不懂啊”
她像是被吓坏了,语无伦次,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攥着衣角,指节用力到泛白,“奴家奴家就是来找找我家那杀千刀的他他欠了钱,人不见了要债的天天堵门呜呜”
她一边说,一边怯生生地朝管事身后那个刚从地上爬起来,被两个打手桉着胳膊,正簌簌发抖的闹事壮汉瞥了一眼。
“哦?找丈夫?”管事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更加锐利,如同能穿透人心,“跑到这龙潭虎穴里来找?小娘子胆子不小嘛。”
他慢悠悠地说着,右手却缓缓抬起,按在了腰间悬挂的一根乌沉沉,油光锃亮的短棍上。
一股无形的压力骤然降临。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傅流萤感到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冰凉的布料紧贴着皮肤。
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惶恐,声音带着哭腔,更加急促地解释,“没没办法啊爷!家里家里快揭不开锅了娃儿饿得直哭那杀千刀的三天三夜没回家了要债的凶神恶煞说说再不还钱就要就要抓我去抵债呜呜奴家奴家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啊”
此刻的她,活脱脱就是一个被生活逼到绝境走投无路只能冒险寻夫的可怜农妇。
管事的目光在她脸上反复扫过,试图找出任何一丝破绽。
他沉默着,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几息之后,他才缓缓移开视线,那冰冷的压迫感稍稍减弱了一丝。
然而,他按在短棍上的手并未松开。
他转向那个被制服的壮汉,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刺骨的寒意。
“闹事?敢在恒昌记的地盘上撒野?活腻歪了?”
那壮汉此刻赌疯的劲头彻底被恐惧浇灭,面如死灰,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连声求饶,“管管事爷饶命!饶命啊!小小的就是输急了,一时猪油蒙了心!再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这条贱命吧!”
管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饶了你?坏了规矩还想有下次?”
他猛地一挥手,声音如同冰碴子,“带走!拖下去,好好教教他恒昌记的规矩!”
“是!”两个打手应声,粗暴地架起瘫软的壮汉就要往后堂拖。
“不!不要啊!管事爷!饶命!饶命啊!”壮汉发出杀猪般的凄厉嚎叫,双腿乱蹬,徒劳地挣扎着。
那绝望的叫声在赌场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管事厌恶地皱紧眉头,上前一步,抬起穿着硬底皮靴的脚,对着壮汉的肚子狠狠踹了下去!
“呕”壮汉的惨嚎戛然而止,身体痛苦地弓成了虾米,胃里的酸水和未消化的食物残渣喷了一地。
“拖走!”管事的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温度。
打手们毫不留情地拖着死狗般的壮汉,很快消失在通往后方的帘子后。
那绝望的哀嚎声也渐渐远去,最终被赌场的喧嚣重新吞没。
整个过程中,傅流萤一直深深低着头,身体保持着微微发抖的姿势,仿佛被这血腥暴力的场面彻底吓傻了。
管事处理完壮汉,慢条斯理地转过身,再次踱步到傅流萤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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