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砸灯笼,大约是因为某些人夜里通奸,闹出的动静太大了,惹恼了饿着肚子、怨气冲天的下人吧。”
“你你血口喷人!”
林清红尖叫。
“不可能!”江临下意识就想维护林清红,却在转头见到她衣裳不整的丑态时,所有的话又噎了回去。
乔婉却懒得再看他们,对着江屹川,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和彻底的疏离:“侯爷,府中接连出事,你还是以身作则吧,否则这侯府的门楣,可经不起再多的笑话了。”
她说完,不再看任何人,转身领着翠儿走了。
几人气得要死,却只能憋着。
次日,镇北侯与寡妇林氏在偏院苟且引发火灾一事,如同长了翅膀,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不出意料,江屹川又一次“病”了,没去上朝。
中午。
书房内弥漫着一股焦躁的气息。
江屹川脸色阴沉地坐在书案后,额角的伤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面前站着几个铺子的管事,个个垂头丧气,噤若寒蝉。
“废物!一群废物!”
江屹川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笔架上的毛笔都跳了起来,“偌大的铺子,年年报亏空,养你们何用?”
管事们互相交换着眼色。
最终,一个资历最老的绸缎庄管事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声音发颤道:“回侯爷,实在是生意难做啊,加上”
“加上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吞吞吐吐!
真是一群吃干饭的废物!
江屹川又气又恨,觉得人人都在跟他作对,连呼吸都不畅快了。
这一切,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
江屹川一时想不出来,便不再想了,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
“加上,府里的公子小姐们,支取太多了。”管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一脸的愁苦,“大公子以前动辄就是几百两,二公子昨日才支了一千两,说是要买什么孤本古籍。”
“还有四小姐,也常来支银子买首饰衣料。”
“这账面上,实在周转不开啊。”
管事一边说,一边偷瞄江屹川的脸色。
江屹川听了,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喉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原以为,乔婉在危言耸听,不料铺子真的年年亏空,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无疑给了他一记响亮的巴掌。
江屹川想起来了,乔婉曾提醒过的,需得约束子女用度,却被他不耐烦地斥责为“没有慈母之心”、“苛待子女”。
原来,蠢的是他自己!
是他纵容那几个不孝子女,啃光了侯府的根基!
“放肆!”江屹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管事质问,“二公子支了一千两?谁准的?你们为什么不拦着?”
江澈不是被乔婉赶出府了吗?难道他们不知道吗,竟还让他在账上支取银子?
管事吓得扑通跪下:“侯爷息怒,这府里的规矩一向如此啊,公子小姐们拿着侯府的对牌来支取,小的们哪敢拦?”
“以前,夫人管铺子时,还有定例约束,后来老夫人接手后,就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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