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侯府正门前。
疤脸张带着七八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堵死了侯府气派的大门。
疤脸张叉着腰,声若洪钟,生怕半条街的人听不见:“镇北侯府大公子江淮,欠富贵坊白银八千两,白纸黑字,画押在此!”
“今日午时之前不还清,兄弟们只好按规矩办事,给侯府送份大礼!”
吼声震得门房脸色发白。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遍侯府。
下人们噤若寒蝉,躲在各处角落交头接耳,眼神惊恐。
大门外,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皆议论纷纷。
“娘——”
江淮连滚带爬地冲过来,“噗通”跪在乔婉的院子里,砰砰磕头,声音带着哭腔和破音:“娘!娘!你救救我啊!他们真会剁了我的手!”
“我是你亲生的儿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江淮一边喊着错了,一边保证再也不赌了,满脸涕泪横流,狼狈不堪。
翠儿冷着脸道:“大公子,夫人头风犯了,正准备休息,你就别来烦扰她的清静了。”
翠儿说完便走。
身后,江淮还在大喊大叫,说什么也不肯离去。
书房内。
江屹川烦躁地来回踱步,外面隐约的叫骂声如同针扎在他脸上,让他的面子很不好过。
忽然,江屹川狠狠一拍桌子,茶盏跳起。
“混账东西!孽障!”
“侯爷,你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林清红西子捧心,似乎被他吓到了,轻声安慰了几句。
不过,江屹川正在气头上,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她,甚至觉得她站着说话不腰疼。
“管家,你去盯着前院,不许放那些腌臜泼才进府,让”
“让夫人速速处理!就说我说的!”
管家应声而出。
不料,乔婉只说头风犯了,难受极了。
江屹川又急又怒,觉得乔婉分明是故意的,“呵,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时候头风犯了?”
这是把他当傻子糊弄了吗?
林清红眼珠子一转,示意江屹川稍安勿躁,她出去一探究竟。
江屹川微微惊喜,但又拉不下脸,便对她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清红,你果然深得我心。”
“侯爷,这是我应该的。”
林清红勾唇一笑,却在转身的瞬间,笑意全然消失了,只剩一丝嘲讽的弧度。
大门开了。
林清红穿着一身素雅衣裙,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愁,领着贴身丫鬟小菊,缓缓出现在人前。
她的手里捧着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各位好汉,请息雷霆之怒。”林清红的声音柔婉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泣音,“淮儿还小,一时误入歧途,欠下贵坊银钱。”
“我这里有些体己银子,虽杯水车薪,但请各位好汉先行收下,喝杯热茶,消消气。”
林清红将荷包递了过去,继续说道:“姐姐定会想办法筹钱的,还望宽限些时日。”
她姿态放得极低,俨然一副当家主母为不肖子收拾残局的模样。
不料,刀疤张看了看那个荷包,一把打飞了,碎银子滚落一地。
“呸!这点碎银子,连零头都不够,你打发叫花子呢?”
“你”
“少废话!八千两欠款,但凡少了一个子,老子就亲手把江淮那狗爪剁下来喂狗!”
“再说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配充侯府主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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