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桌上的《刑法》。
“遇到不懂的,可能还要请教你们。”
老张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温小姐客气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更犯嘀咕。
江哥到底从哪儿带回来这么个人?
说她是家属吧,看着比谁都冷静
说她是同事吧,又透着股生分。
这时,温宁的手机忽然响了,屏幕上跳出“王二婶”三个字。
她走到窗边接起,声音放软了些:“婶,我们到地方了”
“嗯,都好,您放心那案子资料我收着呢,没丢”
老张和小陈对视一眼,悄悄往后退了两步。
听这语气,倒像是认识挺久的。
挂了电话,温宁回头看见两人站在原地搓着手,忽然想起江屿临走前的眼神,心里明白了几分。
她拿起桌上的受损清单,尽量让语气自然些:“刚才清点了下,碎了三个杯子,两台打印机卡纸了,还有”
她指着墙上被踹出的坑,“这个可能得请人来补补。”
小陈赶紧掏出本子记下,笔尖在纸上划得飞快:“记下了记下了,等江哥回来汇报。”
老张也跟着点头,眼睛却瞟向温宁微微隆起的小腹,又飞快地移开,喉结滚了滚没敢作声。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律所里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提醒着这场微妙的沉默。
温宁坐在江屿的办公桌前,翻开那本《刑法》,目光落在“共同犯罪”那页,心思却有些飘忽。
她知道,这些人是江屿最信任的伙伴,就像王二婶和老张叔一样,是他在这座城市里的依靠。
而自己,居然像个个突然闯入的外人。
温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刑法》的书脊,连纸张上细微的纹路都快摸熟了。
老张和小陈在对面整理文件,窸窸窣窣的响动里,总夹杂着几声刻意放轻的咳嗽,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她抬头想找个话题,刚对上小陈的目光,对方就像被烫到似的低下头,手里的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
“我来捡。”
温宁先一步弯腰,指尖刚碰到文件夹边缘,就听见门口传来“叮铃”一声。
是玻璃门被推开时,风铃发出的脆响。
“李哥来了!”
老张猛地站起来,腰板挺得笔直,刚才那点局促一扫而空,脸上堆着热络的笑,“快请进。”
小陈也慌忙起身,手忙脚乱地把散落的文件归拢到一起,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敬畏。
温宁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门口站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身深灰色西装熨帖得没有褶皱,手腕上的金表在灯光下闪着沉稳的光。
他身后跟着个拎公文包的年轻人,眉眼间透着精明,却始终微微低着头,显然是跟班。
“张律师,小陈。”
李建彬微微颔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他目光扫过狼藉的地面,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这是”
“嗨,一点小麻烦,不碍事。”
老张赶紧打圆场,“江哥去派出所了,马上就回。”
李建彬“嗯”了一声,视线慢悠悠地转过来,落在刚站起身的温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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