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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你离开时，我的心就死了；这五年我时常在夜间醒来，想起你浑身是血的样子，自此后，我就再也没有进过锦绣宫。直到后来苏素的出现，是她填补了你在我心中的空缺。有时，她给我的感觉就像你在身边一样，可是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你倒在血泊里的场景就会又出现在我眼前。”

“我挣扎过，努力过，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能忘记你死时的样子。那对我是致命的一击，从此后，后宫里的妃子就再也没有人在坏过龙种。就连兰妃，也打下了她的孩子。”听着萧然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我心中也慢慢痛惜起来。

我真的没有想到，南牧的那个主意会给萧然的心中造成那么大的阴影。

如果早知道这样会让他的心蒙受五年的折磨，我宁可告知他之后坦然的离去，也不想像今日这样伪装的活下去。

“我以为再也不会遇见你，当九弟告诉我的尸身藏在雪山千年寒冰洞里时，我无数次在梦中到过那个地方，想象着你独自躺在寒冰洞里是否孤单过，是否还会再记起我？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你还活着，而且就在我眼前，…”萧然忽然转身，看着我：“佳人，这次是否我们又错过了？”

我低头不语，五年了，他心中蒙受了怎样的折磨，我真的不想他在受伤害，可是，我也不想再走回头路。

“萧然。”我抬头看见萧然眼中有期待、茫然、无措，眉头一皱，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萧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五年前我负了他，五年后，我一样负了他。

“早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只是想再跟你一起回忆一下过去而已。”萧然转身掩饰了眼中的失望神色。

看着我的背影，我知道，这次我又伤害了他。

“谢谢你这些天陪在我身边，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我无声低头。如果可以，来生，我会陪伴你一辈子，来偿还今生欠你的‘债。’

“你刚才不是很焦急吗？怎么这会反倒不吭声了，是九弟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听着萧然的话，我才想起我此行的目的，慌忙抬头道：“是的。”

“是什么事，你说吧。”

“最近外面发生了许多事，你知道吗？”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身处深宫怎么会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呢？

“什么事？可是跟苏素有关的，是吗？”

我疑惑他怎么会说跟苏素有关呢，难道如萧离所说，他也开始怀疑苏素有异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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